时越是ST的创始人，说是她投资的其实一点都没错，可陆嘉依知道时越本身就是个说话这么严谨的人，所以丝毫不跟她争辩，而是问：“这能赚钱吗？”

“不能。”时越如实说：“目前是赔钱。”

“那干嘛还要投资？”陆嘉依现在也算半个生意人，谈及投资难免先想到利益问题。

时越也不避讳，直接道：“捧曲小可。”

“哦。”时越说得这么直白，陆嘉依挺吃味，“等我签约成为ST的艺人，你也会投资来捧我吗？”

时越摇头，“不知道。”

陆嘉依脸上有点失落，这个回答她明显不满意，“只有成为一姐才有资格被你捧？”

“也不是。”时越说：“还要看个人潜力。”

“那你看我有潜力吗？”陆嘉依问。

时越转过头，很认真地打量几眼，“目前还看不出来。”

陆嘉依脸一红，气得语无伦次：“我不够漂亮？”

“够漂亮。”时越条理清晰，解释起来丝毫不掺杂个人情感：“娱乐圈不是漂亮就能出头，还要有实力，综合各方面考虑，你要真想红，可以去选秀节目钻空子。”

陆嘉依故意说，“去就去，说不定我就出道成了女顶流。”

“嗯，到时候你要是还想签ST，我们可以细聊，不过......”时越转头，发出灵魂拷问：“你会跳舞吗？”

陆嘉依被噎了下，嘴硬说：“我当然会。”她做网红也有几年，唱歌跳舞这块虽然不突出，可图个高兴热闹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