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医生皱着眉头直摇头,“再三说不要吃冷的食物,你就是不听,这下又遭罪受吧。”
“下次一定记得。”
医生叹气,把目光移到时越身上,“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时越说。
“是朋友啊,住一起吗?”医生又问。
时越顿了下,“你说。”
“是这样的我交给你个任务。”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平时好好监督你的朋友,让她忌口,不能吃冷的也不能吃辣,每顿按时吃饭,别因为追求骨感美把身子都搞垮掉,这样不划算。”
“我知道,谢谢你。”
“不用谢我。”医生摆摆手,“胃病啊没办法根治,只能靠养,所以平日里多注意点,自己的身子别不当回事。”
最后这句话是专门说给陆嘉依听得。
陆嘉依乖巧地点头,“我会好好记得。”
“行,那带她去输液吧,今天看疼得厉害,输完液晚上也能睡个好觉。”
晚上输液室人不多,有对夫妻带着小孩,小孩看着两岁多,因为生病精神不是很好,母亲满脸焦急不停问怀里的宝宝好点了吗,父亲则想尽办法逗孩子高兴,靠角落还坐位小青年,手背上扎着针也不忘打游戏。
时越举着输液瓶,领陆嘉依在左边的空位坐下,“晚上吃饭了吗?”
“吃。”
时越问:“吃什么?”
“饺子,本来还想再吃点菜,但你让我去洗衣服。”陆嘉依实话实话,但到时越耳朵里,有点控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