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依的意思是春华中文不好,可以不去,可到时越耳中就变了味道,低头笑了几声,“出国几年果然不一样了。”
时越对她笑了,但笑得意味深长,陆嘉依现在只想留着时越,所以没多想,转身把陆诗雨递给春华,解释了几句便朝时越小跑过去。
“可以吗?”
时越侧过身子,朝陆嘉依做了下请的手势,走之前用余光瞟了眼还站在电梯口的外国女人,她的心思已经转移到孩子身上,对于陆嘉依的离开并没有感到不悦和......吃醋。
咖啡店是新开的,服务员热情地给二人介绍店里的招牌,时越坐在对面,背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桌边转头望着窗外。
陆嘉依已经偷瞄了她好几眼,发现对方比自己自然太多,仿佛真的只是在见一位许久不见的高中同学。
“什么时候回国的?”时越率先打破沉默,扭过头询问。
“年初。”
时越点点头,“还以为你会在国外定居。”
“我英语不好,也不习惯国外的生活方式。”陆嘉依看了眼时越,尽量让说话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沉重紧张,“这些年过得好吗?”
时越眸色微顿,喉咙处滚了滚,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就这么轻易被挑开,血流不止,可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还行,但应该没你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