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说说看?”
“天涯浪子,柳销魂。”
江湖中不知道这女人的名字确实不多,不知道她故事也不多。
她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也许没有人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早已忘怀了。
柳销魂笑着摸了一下驴子躯体,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仿佛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驴子反应却极为强烈、热情,全身已轻轻抖动着。
“江湖中人也要讲究规矩,要先礼后兵的,不要逼我动手抢。”
她说着话的时候,修长、白嫩、娇弱的脚已伸出,柔柔的已落到无生躯体上,然后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躯体的反应却极为强烈、热情,她已剧烈抽动、打颤着。
屁股下的驴子已怪叫、怪嘶着,她的人已在剧烈喘息着。
“不错,我喜欢。”
杨晴痴痴的笑着,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可是她没有抬起头,她不愿别人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你若是见到一个恶作剧的顽童就会很容易联想她的样子。
柳多情静静的瞧着她,喘息渐渐已平坦,躯体缓缓恢复了平静。
“你笑什么?”
她确实不知道笑什么,因为她平时遇到的都是哭的,没有女人在这个时候会笑出来的。
柳多情见到很多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拼命的哭,有得连肠子都仿佛都哭断了,那种心痛、悲伤才是现在应该出现的。
可是她却在笑,真的好奇怪,实在奇怪极了。
“我不是笑,是在可怜你。”
“你可怜我什么?”
“你的眼光确实不错,可是会很容易倒霉的。”
“你是说我快要倒霉了?”
“是的。”
“我会倒霉?”
“你不信试试看,这个人的主意还是不要打的好。”
柳销魂温柔、娇弱的笑着。
她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的销魂、妩媚,依然能令大多数正常男人无法自拔、无法自控的魅力,丢了魂的魅力。
她笑着看了看无生的披风,有看了看手中的枪。
漆黑的披风,漆黑的枪。
江湖中有这种装饰的不多,也许只有一个人,也许他并不能算作是人,叫神也许更贴切一点。
“那你说说看,他是什么人?”
“枪神无生。”
柳销魂的笑意忽然已凝结成冰。
枪神无生这几个字仿佛有种魔咒,地狱里的魔咒。
杨晴坏笑着凝视着柳销魂。
枪神无生仿佛是一根鞭子,柳销魂脸上笑意已被活活的抽死了。
她已无话可说,也不愿再说什么,却在轻轻的叹息,化作丝丝的惋惜。
“你现在还想不想打他主意?”
柳销魂不语,已在叹息,已在摇头。
她已不愿再看一眼无生,因为她看了也是白看。
她的眸子已落到远方,高高的远方夕阳正浓。
血红的夕阳已西悬,血淋淋的仿佛随时都会滴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