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独吞?”
“是的,你有意见吗?”
洞花咬牙,鼻子已在使劲抽着气。
“你好像很不服气?”
“是的,我先来的,要讲究先来后到。”
“是的,是应该讲究先来后到,但你就要被我活埋了,还讲究什么?”
坑花的嘴角笑意已飘起。
他笑着轻轻的挖了一锨,然后超级大坑就挖好了。
坑已挖好,他的眸子已落到洞房,然后一掀将洞房铲起,放到坑里。
他铲超级洞房就仿佛是地头的农夫铲起牛粪那么简单、直接而又有效,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没有多花一丝力气。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笑得极为欢快,极为喜悦。
然后他的眸子已触摸着洞花,他的眸子触摸洞花仿佛是手中的铲锨在铲着,铲得令人发疯、厌恶。
洞花冷冷的盯着坑花,眸子里说不出的怨毒、怨恨,双手飘动,骤然间出现两条长袖,两条灵活、飘忽的长袖。
长袖飘飘,骤然间已将坑花捆住,牢牢的捆住,仿佛是满怀怨毒、怨恨的丈夫握住偷情刁妇的脖子,恨不得活活的将他捆死。
洞花眸子里已飘起笑意,也是快意,怨毒、怨恨、残酷的快意。
“怎么样?”
坑花咬牙不语。
“你好像很不服气?”
坑花不语,嘴角已因过度用力沁出了鲜血。
“你好像很不高兴?”
坑花不语,眸子里铲锨般盯着洞花。
冷冷的盯着洞花,仿佛要将她活活铲死。
洞花冷冷的瞧着他,然后一脚踢进坑里,自己挖的坑里。
然后就大笑着,疯狂、凶狠而又恶劣。
坑花咬牙,躺在自己的坑里,盯着她大笑。
盯着她大笑着骤然断成两截,落入坑里。
狂风卷卷,刀锋上的鲜血忽然被卷走。
刀光森森,这人也在微笑。
“白衣坑花?”
“是的。”
“你要被我活埋了。”
“是的。”
“你是不是很冤枉?”
“是的。”
“你现在要怎么样?”
坑花不语,已闭上眼。
这人微笑着将泥土填进坑里。
“你死的好惨呀,怎么被活埋了,你一定很冤枉呀,。”
他说着话的时候,眼泪哭得仿佛比坑花流得还要多,脸上的伤心、悲哀之色仿佛比坑花还要猛烈、专业。
坑已填平,人已活埋。
他索性在上面翻身打滚着,打滚着自己的伤悲、痛苦。
狂风卷卷,万物萧萧。
眸子里的泪水已干枯,心中的伤悲、痛苦渐渐的平息。
然后他就走向无生,微笑着凝视着无生。
“枪神无生?”
“是的。”
“你现在还活着。”
“是的。”
“你已看到我来了。”
“是的。”
“所以你还要活下去。”
“为什么?”
“你现在还不能死。”
“为什么?”
“因为是我说的。”
“你是谁?”
“玩世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