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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没有拒绝,舒皖便弯身将男人整个抱起来,他腹中有双子,身形比寻常孕夫要大一些,这样蜷在舒皖怀里,其实有些委屈了。

可舒皖就是乐意抱着她的玉儿,玉儿也喜欢被她抱。

沈玉将脸颊搭在舒皖的颈弯处,温声道:“臣侍不是有意让宝宝待在石阶上那么久的。”

舒皖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道:“宝宝,朕的玉宝贝,刚刚那声宝宝是在叫你呀。”

心尖尖定然以为,她是担心孩子。

沈玉拽着舒皖袖子的那手又紧了些,闷闷地道:“那以后宝宝出生了,管他们叫什么?”

“叫名字呀!”舒皖走进屋里,把沈玉放在软塌上,支起榻上的那张木桌,才道,“朕就你一个宝宝。”

然后她便见沈玉又害羞了,他最近害羞不怎么红耳尖了,只是会习惯性地去摸那只柔软的大兔子,他喜欢极了那只兔子,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现在兔子上已经全是沈玉身上独有的那股奶香味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很清闲,因为根本没有多余的后宫侍君可以让她们日日过去请脉,只是轮流着去福宁殿请君后的脉。

于是她们最近都在练习跑步,打算君后一有情况,就立马冲刺到福宁殿恭迎皇嗣大驾。

舒皖对她们的上进心十分满意,每月给各位太医各添了五两月钱。

君后临盆那日是个很不错的晴天,黄昏时分,天边霞云万里,耀红了半座皇宫。

太医们练习的跑步显然十分有用,都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为君后接生。

舒皖扫了她们一眼,坐在沈玉身边握住他的手,道:“玉儿乖,今天生完,养养好身子,朕带你去郊外骑马。”

沈玉平日里黏她黏得紧,巴不得连在她身上,可这个节骨眼上,却坚持地再度道:“陛下快去外面罢,产房不吉利的。”

舒皖终于拉了脸,“什么话!朕的宝贝干什么,朕都得看着!你再说这话,朕就当着太医的面,打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