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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在心里百转千回地想了一会儿,肯定道:“就在这里罢,好不好?”

沈玉张了张口,耷着眼角顺从地点了点头,看上去有点不情愿,却又不忍拒绝的样子。

舒皖心中怪异,只道:“那先生好好歇着罢,朕先走了,下午没什么事,先生不必再费神了。”

交代完,舒皖便不再拖沓,下了瞭望台。

沈玉独自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见陛下竟是真的离开了,缓缓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失落。

陛下为何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呢?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他近来未注意过保养,不好看了吗?

他因着方才臆想了些不该的事,这不争气的身子深处竟然开始泛起痒来,沈玉皱紧了眉,拢紧双腿难耐地交错着磨了磨。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蜷缩着,何处也不敢去碰,最后不得不将手放在胸前的薄衫上。

那薄衫下面,是他的朱痣。

却已经开始痒了。

入夜,这一整日的测试终于结束,舒皖阅过韩珠递交上来的策卷,果然一连三场,吴桂俱是第一,此人瞧着便像是忠勇之辈,若是殿试顺利,也许可以帮她从舒长夜手中夺取兵权。

士子们的成绩普遍都不算太差,基本都合格,经过一整日的狩猎后,她们几乎都完全松懈下来,只等着夜里的晚宴。

而舒皖的第二个考验便在这晚宴中开始。

声乐起后,士子们相继入座,舒皖坐在帐篷里,命韩珠去将白日里选好的那几位漂亮的小倌请来,在士子们微醺或醉酒时过去服侍。

“酒与色皆能唤起一个人最本真的东西,韩大人不必插手,只将她们的言行记录下来便可。”

韩珠应声退下,暗道陛下试人的法子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了。

于是宴会上只留了几个服侍的人,有一官半职的大臣皆数离开,士子们放松下来,吃了几杯酒,言谈便更加放肆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