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馆的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还在嬉笑的游泳队员们都瞬间肃色,老老实实起来。
“训练得怎么样?”维恩例行关心一下本国队员。
“以目前的训练赛成绩来说,”教练毫不客气,“别的选手的退赛给他们留了颜面。”
“西尔韦斯特?”维恩转头。
“我有信心夺冠。”西尔韦斯特说,他也是华纳队的核心,六年前就开始参赛,是华纳家门口第一次大赛中出来的紫微星,民众好感度可见一斑。
“最好如此,”维恩淡淡地说,“这是母亲给你的最后期限。”
西尔韦斯特已经处于巅峰期的末尾,这一届之后,他自己清楚自己的状态会逐渐下滑,他笑眯眯调侃:“如果某人退赛我还能输给别人,我会自己找个城墙信仰之跃。”
教练此时开口:“刚好你提到,我提醒一句,尔萨尔的场馆里,有位人鱼选手意外失踪,尽管他们封锁了消息,但瞒不了多久,一旦曝出,首当其冲受到怀疑的就是我们华纳。到时候,别被影响心态。”
“最多不过是比赛的时候倒彩嘘声,”西尔韦斯特不以为意,“何况失踪说不定就是他们编造出来的,他们还能把自己的选手看丢了?”
维恩面不改色,慰问了其余队员,转身离开了华纳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