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圣命。”眉眼冷峻的青年闻言便不再问什么,只静默地回了一句。
“江世子聪慧,想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臣只说该说之事。”
“那江世子便去吧。”
白衣公子退了开来,与玄衣侍卫擦肩而过。
那人一进来便跪地行礼,声音低沉。
“公子请您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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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江陶与江流两人回了清河侯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江祖父的屋内。
再然后,江祖父便对外宣称大病不起。
清河侯府请了无数的大夫,江夫人甚至进宫求了太医来,药方倒是开出来了,只是药材难寻。
江二老爷与江夫人托人去寻,但良药可遇不可求,哪有那么容易要到。
于是半月之后,江世子与江二公子决定亲自外出寻药。
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入了秋。
前几日下了场酣畅淋漓的雨,昼夜温差便陡然大了起来。
自打得知自家世子要出去寻药,云鹤便高兴不起来。
看着折柳尽职尽责地为世子收整衣裳和路上要用的东西,云鹤大着胆子同在一旁读医术的世子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