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惊奇地叹道,“这牌子莫非是那位顾公子送的,少见世子爷心情如此好。”
倒也不怪折柳惊讶,实在是系统太过苛刻,大多数时候江陶都只是冷淡至极的玉人儿,在府里稍微有些人气儿,却也只是那种浅淡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
像刚才那般眼角眉梢都似春风拂露一般,可真是罕见。
“正是。”江陶回了一句,却不明白折柳如何知晓,“你是如何得知?”
就算折柳看见了上面的刻字,也不会明白这块玉牌代表着什么。而顾泽栖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折柳只知姓顾,如何会和顾泽栖联系起来?
哪想那一向稳重的姑娘忽然捂嘴笑出声来,眼眸弯弯。
“世子爷您可别多想,我与顾公子可没什么联系。”
“只是啊,”折柳说着说着瞥了那块已经被她拢进手心的玉牌,“只有顾公子在,您才鲜活地像个这般年纪的少年郎啊。”
“莫要胡说,这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快点去休息吧。”
“好好好,奴婢这就走。”折柳笑盈盈地把木盆端起来,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江陶无语,却也没办法。
折柳这姑娘自小伺候她,两人也算是情同姐妹,她自然不会因为被调笑了就恼羞成怒。
只是,明明她是被系统放开了才活泼起来,怎么被折柳归功于顾泽栖了?
江陶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脱下外衣吹灭灯盏便安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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