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擦了擦汗:“呵呵………”瞧这问题问的,他是应该说有问题,还是没问题?
宴淮慢慢退到台角,神色已然警惕。反观对面的女子却好像闲庭信步一般,逼近了过来。
“练过?”
女子不回答,停驻在他身前半米处,用一双狭长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看。
宴淮最讨厌狂妄的人,许天赐是,他的经纪人也是。看看眼前这幅景象,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跟许天赐有什么过节。”简夏停下脚步问他。
“过节?”宴淮玩味的重复一变,嘴角虽还勾着,但是眸中却泛着冷然的光。
“那可……”他压低声音。
——“大了去了。”
话音刚落,他向前一步伸手就抓住了简夏的肩膀,另只手往她背后的气球抓去,得意堪堪染上精致眉梢,突然被人擒住肩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砰!”
宴淮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台上。
他以大字型仰躺,头顶的灯光影影绰绰,是极为模糊的一片白。
过了好半会,视线才从模糊变得慢慢清晰,此时,在他脑袋旁边的位置,他眼角余光好像看见有人慢慢抬起了脚。
下一秒。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