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气冲冲地给狐朋狗友打电话,那头很快接通,调笑道:“怎么,贺少做好事的时候也要给兄弟打电话啊。”
贺铭昆呸了一声:“你他妈给的假药?”
程少声音大起来:“不可能!我给你的可是最好用的一款,三分钟立刻见效,绝对不可能反抗。”
“屁,”贺铭昆骂骂咧咧,“我他妈等了五分钟,他软个屁!”
程少也纳闷:“会不会你把解药也一块给他吃了?”
贺铭昆暴躁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可能,解药就一颗。
药是他亲自下的,而药没有任何效果,也是他亲眼见着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孟听鹤喝完一杯茶,嗓子眼的痒意被压了下去,心里的低落却萦绕不散。
在窗户前坐了一会,他翻出上次严岑给他的卡,出了门。
第25章 一夜
贺家掌权人贺老爷子对子女的态度取决于他们的能力和作用——除了可以让他延续愧疚之情的贺凭睢。
贺蓉求了贺老爷子几天,被狠狠训斥一番,才求到了一笔资金。
此时蓉深的股市已经跌到低谷,贺老爷子给的资金不过让蓉深堪堪逃过破产的结局,要想在短时间内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周五这天,贺凭睢在办公室看完关于蓉深和典悦的报告之后,就干脆地早退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贺总在这一天必定会早退,而且心情会不太好。
但没有人敢问为什么。
贺凭睢驱车到岺山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这天并不是清明,墓园没有多少人。
贺凭睢熟门熟路地走到半山腰。
墓碑前被打扫得很干净,稍远一点种的白玉兰和松树也被修剪得整齐干净。
贺凭睢把一束白菊轻轻放在碑前。
照片上的女人是温婉的漂亮,笑容带着散不去的愁绪。
“妈,又一年了。”贺凭睢没什么霸总包袱,屈腿坐在地上,“你说你,嫁给他吃这么多苦,图个什么。”
当然没有人回答。
贺凭睢伸手捻去落在碑上的一粒沙。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一年顶多会在这一天,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坐上半天。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贺凭睢才驱车回市区。
市中心的繁华冲破了下午的寂冷,他转了转方向盘,改变了目的地。
……
——
孟听鹤到夜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门童见多了这个点来的客人,躬身为他拉开门。
在见到孟听鹤指尖夹着的灰色磁卡后,立刻有穿着旗袍的使者上来为孟听鹤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