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舒白被看得低下头,余光瞥见通风报信的当地人在朝她笑,她更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这里有人,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她把刚才搁放在草坪上的包包拿起来,转身时,发现腕被他捏的死死的。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没反抗,往前走几步,迎着风走,脸上的难堪之色,不经意间被风吹散了。

回到住处,舒白做了两杯冰咖啡,把其一递到对面,后背靠着椅子,姿态随然。

和他大概一两个月没见面了。

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生疏感。

她在等郁景归说话。

但郁景归始终没有动容。

他不急不慌地问及附近的情况,吃得怎样,睡得如何,为什么会挑选这里。

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为这种田园生活感慨。

终于,舒白忍不住了,“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你想知道吗。”

“当然。”

“我不想告诉你。”

“……”

他越不说,反而把舒白的好奇心勾-引得越厉害。

“是我爸告诉你的吧。”舒白问,“只有他知道我在哪。”

郁景归只问:“我不来找你的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

舒白皱了下眉头,以为这个问题很可笑,转念一想,不是没这个可能。

她既然做得出来一声招呼就不打地离开,选择留在舒适的地方有什么不可能。

“是不是觉得,你在外面待个三五年,我就能忘了你,然后你再回来,直接办离婚手续。”郁景归声音沙哑,“这样一来,不管关一北是死是活,你的心理负担都会少一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