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嗤笑:“如何不会?”
谢添没有再回答他。
芍药面带疑虑地问他:“可是国公要你留下来保护娘子的?”
谢添还是不说话,但面容有了一丝松动。
芍药见果真如此,心里一时有些感慨。
这位翼国公倒是真贴心,只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到帐子里将那野兔拿出来,准备剥皮烤火。
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用余光瞧了瞧谢添,提着兔子的耳朵道:“可否劳驾帮个忙?”
谢添没什么反应。
芍药有些讪讪地放下兔子,叹了口气,看见自己手上沾了兔子血,便起身到不远处的河边去洗手。
......
帐内。
闻灵睡得并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瞧着自己,她想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拼尽全力也醒不过来。
这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由得微微蹙眉。
她似乎听到那人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自己眉心被一根手指覆上。
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指尖慢慢划过,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不知为何,闻灵心神一松,脑中杂乱尽数散去,终于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只见帐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她迷茫了一会儿,等到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才终于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手持拂尘走出帐外,只见芍药正蹲在谢添身边,看着他烤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