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唯唯诺诺道:“女子怀了胎,身子自然比旁的人身子要虚上一些,但……”
话未完便被打断,裴和渊直接来了句总陈:“所以,是她腹中胎儿害了她?”
那人愣了下:“这……”
女子怀胎确实体弱些,但若要说全然与孕体有关,未免过于武断。
有会看眼色的,见裴和渊目光狠厉阴晦,锐利得如刀子一般,心下多少领了些意,便大胆接了句话道:“可,可以这么说……”
裴和渊静默片刻,再起身后,冷沉沉地盯着屋内众人:“我再许你们五日,若五日后还拿不出诊愈的方子来,便都去坨场罢。”
这话一出,堂中个个骇出冷汗,慌得煞白了脸。
坨场,焚烧染疫而死之人的地方。
这位爷,是要他们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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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昏昏错错地躺了不知多久,关瑶悠悠转醒。
无意识地盯着床顶看了会儿的,“吱呀”一声,喜彤端着东西进来了。
而便在喜彤开门的空档,突然有个身子向里蹿来,冲得她摔在地上。
闯进来的是个银发老妪,她快踉跄着要接近关瑶时,被门口守着的人给制住了。
在那老妪被手刀劈晕之前,关瑶听到她哭喊了几句。
“夫人,求您发慈悲放了我女儿!”
“我给您当牛做马,您要不嫌弃便拿我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