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酒吧里侯泽迪正好和几个公子哥玩牌,听前台汇报江远来了,几个人慌的把这位爷请过来。
“远哥,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要不要打牌?”
“好。”破天荒的江远答应了,他嘴里叼着烟,浑身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身上一股子颓废凌厉的气息。
有人小声问侯泽迪:“远哥怎么了?”
“别瞎问。”
侯泽迪很想说出季窈会打人的事,想到远哥头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他还是识相的闭嘴了。
一晚上的时间,江远像发了疯,没让任何人从他手上淘到便宜,手段凌厉的就像在商战里的杀伐果决。
几个二代三代不胜唏嘘。
“幸好我和远哥交情好。”
“幸好远哥和我家产业不冲突。”
“到底哪个龟孙子惹了远哥?一晚上了都是低气压,他妈的我是来玩牌的,不是受虐的。”
虐了一会儿,江远心情还不好,胸膛处还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如鲠在喉。
他把牌随意扔在桌子上,懒散往后一靠:“不玩了。”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江远的一只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打火机随意把玩,猩红点点一闪,奶白色的烟雾升起,男人的神色越发看不清。
有人大着胆子问:“远哥,这是怎么了?”
本以为江远不会回答,江远却吐出一口烟说:“失恋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眼里都是震惊。
“我靠我不是听错了吧?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能入了远哥的眼?”
沈青的哥哥也在里头,他掩盖住眸子里的深色,不动声色发了条信息。
“是那个蓉蓉对吧!我之前看到她在网上和一个明星的绯闻了,这女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江远猛吸了一口,季窈的确没眼光。
侯泽迪知道点内情,连忙说:“蓉蓉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远哥一定会找到更好的。来,咱们喝酒啊。今天都算到我头上。”
几个人都举起酒杯,江远没什么兴趣的喝了两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远今天心情烦闷,喝的酒不多却也醉的彻底。
他酒品非常好,喝醉了不闹腾,就安安静静地靠在沙发上,微阖着眼。
侯泽迪不知道该把江远送到哪里,联系白质之后决定还是送到张俪哪里。
沈青收到沈览的信息之后,兴冲冲搭了一件吊带裙,临走的时候又特意拿了一件备用的衣服放在车里。
张俪先是被沈青半夜到访,江远紧接着又被送了回来。她哪里还不知道沈青的意思。
沈青脸红了一下,张俪拍着她的手说:“我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你替我照看一下阿远吧。”
沈青羞涩的低下头,忍不住期待起来。
今天也许就是她能成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