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鹤洲还给太后留了几分薄面,他朝刘进喜看去,刘进喜很快理解到他的意思,将房间内的宫人都打发出去。
太后表情一片坦然,似乎早已猜到了赵鹤洲会这么做。
待人走了之后,赵鹤洲冷笑一声,望着太后。
“太后此刻,应该知晓朕为何过来吧。”他突然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及眼,脸上勾起的弧度更像是讽刺她一般。
“皇帝所为何事,哀家自然不知。”太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是吗?朕怎么觉得太后心中一清二楚呢?”赵鹤洲冷笑。
太后不再说话,她知道,赵鹤洲就是要来对她冷嘲热讽。
“还请太后解释解释代桃的事。”这话看起来客气,可从赵鹤洲嘴中说出,却莫名沾染几分不耐。
“代桃撞墙便是撞墙,与哀家何干?难不成怪这墙害死了她?难不成因为这墙是哀家宫中的,所以这事能怨在哀家身上?”太后巧舌如簧,自然是不会承认。
“代桃是太后的人吧?”赵鹤洲问道,只是他话里透着几分肯定。
太后眼神无处可躲,她从宫斗中走过,踩着那么多人的尸体一路到了太后这个位置,按理来说,对付这种质问,应该很容易躲过去。
只是赵鹤洲的眼神实在是太直白太凌厉,一眼就直达她的内心,让她不由得心虚。
话在嘴边,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代桃原先就有几分傲气,你看上了这点,放大了她的不甘。”赵鹤洲看着太后,“代桃其实很犹豫,你就抓了她的把柄,没办法,代桃只能答应。”
赵鹤洲一字一句,丝毫不客气,直视太后的眼睛,“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