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的叹息声缓解了萧灼尴尬的情绪,萧灼抬头,见萧肃看着窗外的一个方向,有些出神。
萧灼忽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问题。方才爹爹说的景越应该就是乾王的大名,又亲切地叫景浔小浔,可见以前安阳侯府和乾王府的确是挺好的,那为什么后来又不来往了呢?
想到此,萧灼咬了咬唇,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小声开口道:“那……后来呢?”
“后来……”萧肃回神,笑意勉强,模糊地叹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疏远了。”
见萧肃的模样,应当是不愿多说。萧灼大概也能猜到八成是上一辈的事。
这段时间,因为对景浔的好奇,萧灼偶尔在他人的谈论中听到景浔的名字,总会多留意一些。
听说景浔与皇上虽然从小交好,但是当时夺嫡之争时,乾王却是站在皇上的对立面,四皇子一派的。所以新皇登基后,乾王便从朝中消失了。或许这正是因为这个,自家才与乾王府疏远了吧。
不过猜测归猜测,萧肃不想说,萧灼也就没再问。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天下大定,今日看爹爹与景浔似乎相谈甚欢,应该也没什么冲突了吧。
想到此,萧灼莫名松了口气,给萧肃行了个礼,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间,萧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着今日萧肃和她说的小时候的事,还是不自觉的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