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雪轩在班皂房偷偷看到跪在大堂上的展昭时，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原著太过强大。

苏雪轩看着一身蓝衣的展昭，虽然跪着但腰背挺直，美貌依旧（不要吐槽我的形容词，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旁边跪着一个半老徐娘和一个年轻女子。

想来就是古长玉和白如梦了。

“展护卫，”包大人问道：“堂下两人你可认识？”

“回大人，属下认识。”

“他们告你杀害惜春院的姑娘小红，你有何话说？”

“回大人，属下确实因事去过惜春院，但是属下未曾杀过人。请大人明查。”

古长玉见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一下子急了：“展昭，人赃俱获，你还敢抵赖？你红口白牙不认杀人之罪，可怜我的小红，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死在你的手里，我……”

“住口！”包大人怒喝古长玉：“本府并没有问你，再敢多言，掌嘴伺候！”

古长玉被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暂时闭了嘴。

包拯转头，看向白如梦，问道：“白如梦，本府问你，你可曾亲眼看到展昭持剑杀了小红？”

白如梦似是没有听到包拯喊她，她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古长玉没曾想白如梦在公堂上竟敢神思恍惚，急的狠狠拧了一把白如梦。

嚷道：“自然是亲眼看到的啊，展昭的佩剑上可全都是小红的血。如此铁证如山……”

包大人不待她嚷完，便喝了一声：“王朝马汉，掌嘴二十！”

堂上站立的王朝马汉走下来，一人钳制住古长玉双臂，一人抬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打了二十下，直打得古长玉嘴角红肿方才住手。

苏雪轩也是第一次看到包大人发怒，吓了一跳。

白如梦见古长玉被打，似乎才回过神来，她抬头看了看包拯。

脸色苍白，眉眼带着轻愁，楚楚可怜极了。

包拯又问她：“白如梦，本府再问你一遍，你可曾亲眼看到展昭持剑杀了小红？”

白如梦闻言，依旧没答话，她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