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了句:“不是骂您哈。”
谄媚地都能掐出点恶心。
沈添青抱着她腰的手拿走了药膏,手指沾上膏体,撩起时絮的碎发,轻柔地点在上面。
时絮浑身的鸡皮疙瘩就位,搞不懂这人到底闹哪样。
“沈导,你不是说不要□□关系,不要亲近的么?”
她垂着眼,两只手撑在桌面,内景的灯没关,发廊具有年代感的灯朦朦胧胧,粉是黄色交缠,暧昧得和空气融为一体,还要点燃点什么。
沈添青哦了一声:“违约了啊,不好意思。”
她的口气轻飘飘的,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那我再包你一年。”
她的下巴靠在时絮的肩头,说话的时候声音打在对方的脖颈,本来时絮还有点冷的,现在直接热了。
“那不用了。”
时絮觉得伤口都发痒,她没想到这人是个实打实的昏君。
“您不是有喜欢的人么?没必要这样吧。”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都牙酸,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这么自救。
“我喜欢的是个死人,你知道的。”
沈添青闭着眼,这管药膏很凉,她闻着越发清醒,那双手重新抱住了时絮的腰。
她顺势抓住对方的手,黏着药膏的手指勾在一起,黏黏腻腻,难分难舍。
时絮:“所以这样和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时絮还在劝自己忍忍,几个月要延长成一年三个月那尼玛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