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了又,又开始动手动脚。
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上面是书房和卧室,看上去生活痕迹很明显,地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草稿纸。
白板上估计写着的筹拍剧的名字,思维导图树杈一样,画着人物关系。
窗户外的城市都陷入了睡梦,而她怀里的人还很亢奋。
时絮把人放在床上,实在是无法直视这人不穿衣服的爱好,忍无可忍地把她卷进了被子里。
没想到沈添青笑了一声,居然还挺乖:“你又要哄我睡觉了吗?”
时絮在翻床头柜找这人的药,“什么哄你,谁哄你睡……”
啊好像是哄过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不知道的几辈子,几乎是记忆的尽头。
时絮都睡了一觉了,她半夜起来倒水,看到沈添青在阳台不知道看什么。
那年的沈添青跟现在比实在安静太多,在时絮问她怎么还没睡的时候垂了垂眼,小声地说睡不着。
时絮:“怎么了?又没考好?”
她压根不知道上次的考不好也是沈添青故意的,那年的沈添青尚且分不清自己的心思的青春期,就鬼使神差地开始考低分。
考给时絮看,骗对方给自己买小蛋糕。
只给她买的,不是因为姐姐想要,最后切一块给她。
“不是,看了恐怖电影睡不着。”
“快三点半了,再不睡觉明天上课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