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年的氛围里,对方穿得也很喜庆,内搭都是红毛,包住尖俏的下巴,珍珠耳坠垂在上面,像是被烈火炙烤褪色的石头心。
“没什么。”
这家餐厅时絮昨天还看到过,s市排名前五,订餐都得提前八个月。
连电梯都看上去金碧辉煌,玻璃映照出两个面无表情的人。
“我带你是应付一下我家人,不知道怎么答就闭嘴。”
沈添青讲话还是那么难听,时絮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小时候那个叫姐姐的甜妹。
典型的基因突变,不但不甜,还很臭。
她哦了一声,手插在外套的兜里,浑身上下都写着临急临时,里面的蓝白格纹圆领毛衣还沾了一点火锅的香辣汤底。
沈添青站得离她就是电梯的横宽距离,搞得时絮以为自己身上味道很重。
“我这么穿着,还一身味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沈添青哼了一声,“你还想穿个小裙子打扮打扮来?”
时絮:“……”
无法想象,又不是真的见家长。
再说了,现在的金丝雀业务都已经扩大到上门接待服务了吗?
这种配置不应该是未婚妻吗?
她想了想,这种有钱人反正出柜也不妨碍家长进行同性相亲,搞不好沈添青家里还真的有个未婚妻。
希望战火不要蔓延到我身上。
合约一年,还差三个月到期,早点结束吧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