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
时絮:“真的吗?”
“二十分钟吧……”
时絮:“你还记得惩罚吗?”
之前沈添青还很兴奋这种惩罚,毕竟她也爱玩,但是这种惩罚特别时絮风格。
挠得她心猿意马,时絮却不肯搭理她,手也被捆在病床边上,动弹不得。
偏偏她还看不见,视线模糊,手又被束缚,只能感受到时絮的视线。
这也太难受了。
还不如不弄呢。
果然是惩罚。
沈添青呃了一声:“记得……但是不至于吧。”
时絮坐到了她边上,把那副眼镜塞到了自己衬衫胸前的口袋,“你觉得呢?”
沈添青毛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时絮!我要生气了!”
时絮笑了一声:“谁得寸进尺啊老婆?”
沈添青那鼓起来的气一下子泄了,她顿时成了一只被翻来覆去腌得浑身时絮味的鱼,渴得要死还没地儿喝水。
“你……你干嘛啊,突然叫我老婆。”
时絮:“随便叫叫,你别在意。”
时絮站起来想要把刚才带上来的花插进花瓶,室内就她们两个人。正好是傍晚,窗外是晚霞,晚风吹进窗户,病床上的人都像被刷了一层黄昏的颜色。
但是沈添青没戴眼镜看不清,她只能感受到光和朦胧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