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我们还是说些别的,比如你喜欢白玉手镯,还是红宝石项链?”萧淮问到。
“……”
谢谢不必了,钟离昭送她的那些宝石首饰,总共都有好几箱子了。
“我还是更喜欢听故事。”江晚委婉道:“不如您和我讲讲前南安王和柔妃的故事?”
柔妃虽然没能嫁给钟离昭,但却入了宫,未离开长安前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对皇帝吹了好几次枕头风。若是可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一次性解决这个麻烦。
萧淮蹙了蹙眉,见她真的爱听便只好道:“他们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听了只会脏自己的耳朵。”
“我那位嫡兄是个喜好特殊的,不爱女人爱男人,最后死都是死在男人的身上。”他颇为不屑道:“真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的,哪有香香软软的女人好。我就和他不一样了,我是个喜欢美人的,尤其是像夫人这样的大美人。”
“……”
江晚头痛地捏了捏额心,将话题拉回正轨,“前南安王喜好男色,那他的王妃岂不是很可怜?”
她的话音刚落,萧淮便嗤笑了一声道:“有什么可怜的?人家等我嫡兄的头七一过,便立马收拾了东西回长安,待七七四十九日地居丧礼过了,便直接入宫做了柔妃,可不比做一个独守空闺的王妃好?”
“况且……”他看看四周,然后凑到江晚旁边道:“我那位嫡兄根本不是累死在男人身上的,而是被他的王妃杀的。”
“什么?”江晚一惊,追问道:“王爷怎么知道?”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萧淮得意地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道:“夫人若想知道,亲我一口便告诉你。”
“……”
江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思考钟离昭知道自己被人调戏,是先卸掉他的胳膊还是先缝上他的嘴巴。
“好了,我告诉你便是。”萧淮是个话痨,加上见不得眼前的美人蹙眉不高兴,便继续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见过她的侍女偷偷去买药。”
“我找过给她侍女抓药的大夫,将她在几家药铺买过的药拿去给大夫看,那大夫说这些药材配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他意味深长道。
江晚眼睛一眯,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揭露她的行径?”
“我傻啊?”萧淮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我在府中受尽欺辱,这些都是我嫡兄纵容的,他若是死了我的境遇指不定还会好一点,我为何要揭露?”
说罢,他得意洋洋地打开折扇,摆出了个玉树临风地造型道:“若不是我机智,今日怎会成为南安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