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默了一瞬间,抬头看着他认真道:“殿下,其实你一点也不短,不必要这么认真。”
“嗯?”钟离昭挑眉。
“就……就这样怪难为情的,要不还是算了,别量了。”她白玉似的耳朵红透了。
“量?”钟离昭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古怪道:“你竟然以为……”
“算了,本王也不指望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正常一点了。”他把江晚抱起来,令原本跨坐的姿势变成趴在他腿上,然后拿起了那把竹尺。
!!!江晚杏眸一瞪,扭头惊悚地问:“殿下你要做什么?”
钟离昭笑了,“本王觉得改叫王妃你长点记性才是,否则总爱语出惊人。”
“啪!”当响亮的声音响起来时,江晚迟钝地感觉到屁股一疼,然后一股羞耻感瞬间涌上大脑。
太过分了!她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呜呜呜你居然打我!”她脸蛋涨红。
“长记性了吗?下次还犯吗?”钟离昭慢条斯理地打着,一面留意着她的表情。
“呜呜呜,我错了下次还敢。”
“嗯?”
“不不不,下次不敢了。”江晚连忙改口。
钟离昭又打了两下,放下手中的竹尺将人翻个过抱到怀里,亲了亲她眼角的泪水,将人抱着往内室去了。
甫一沾到床,江晚就翻了个滚滚到床里面,把脑袋埋在被褥里,闷声道:“殿下你太过分了,我决定三天不理你。”
钟离昭扯了扯她的被子,“三天不理本王,你忍得住吗?”
“忍得住!”江晚气咻咻道。
“行。”钟离昭没说什么,掀开被子上了床。
出乎意料,他晚上没有碰她。江晚原以为他这么生气,肯定要在床上证明自己,却没想到他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钟离昭打的并不用力,第二日一早就不疼了,但江晚那颗玻璃心还是受伤了。
为了表示自己说到做到,她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然后叫流玉给自己梳妆打扮好,简单地用了早膳便带人出门去了城外的凤来山看上次没有看成的枫叶。
等钟离昭练剑回来,便见院子里已经没了她的踪影,问了侍女才知道她大清早就出了门。
气性倒大……
他简单地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身袍子便骑马进了宫。薛既只是带人逃去了南阳,却并不代表者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他皇兄受薛既的压制近乎二十年,自然是不见到薛既的尸首不会放心。
另外还有胡人二皇子合木扎一事,如今胡人已经得知他们二皇子在长安被杀,正气势汹汹地集结兵马准备南下。
江晚到了城外径直去了杨阿伯的馄饨摊子,上次因为赵修然几人没能吃成,这次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吃上了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