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知道, 荆王妃刚成亲便怀上了,可却因为晋王家的嫡女钟离碧媸给闹没了。因为这事,皇帝大发雷霆,把晋王嫡女的郡主身份都给摘了。
薛太后似乎也记起了这件事,面色有些愧疚,扭头冲江晚招招手,“好孩子,碧媸已经被她父亲好好教训了一顿,知晓自己做错了。你过来抱抱小十一,沾沾福气,说不定小世子就揣肚子里了。”
江晚起身走到薛太后身边,屈膝欲要行礼,却被薛太后一把拉住,“不必多礼,来哀家旁边坐。”
她让人在自己旁边加了一个凳子,然后叫何嫔把十一皇子抱过来。
江晚却没有接,只是看了几眼,“我年纪小,不知道怎么抱孩子,怕哪里弄疼了十一皇子,就这样看看便是,还是不抱了。”
何嫔听闻,便连忙道:“那王妃看着便是。”
薛太后瞪了她一眼,扭头对江晚和颜悦色道:“她是个不会讲话的,你可别和她计较。”
江晚抿唇笑了笑,摇头道:“何嫔娘娘性子很好。”
薛太后叹口气,说她性子太软了,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哀家那里有个白玉雕的送子观音,待会儿你带回去供奉着,想必很快就会有喜讯传出。”
“谢谢太后娘娘。”江晚低头道谢。
她并不想这么快生孩子,但这话却不能告诉旁人。
薛太后的话提醒了她避孕,这几日她和钟离昭又滚了几次床单,体验越来越好,所以她也就不排斥滚床单了,所以避孕的事情刻不容缓。
咳咳,尤其是钟离昭解锁了新地点后,似乎又研习了新的姿势,这几日晚膳吃完,就拉着自己进了屋子。
有时候,江晚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病。
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体力好的吓人,一点也不像是久病之人。
搞得现在腰酸腿软,膝盖疼的江晚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会什么采阴补阳的法子,不然为什么两人做完后,她总是累地像只脱水的咸鱼?
就在江晚发呆的间隙,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太后娘娘刚送送子观音可不行,这荆王妃才小产不久,怕是没那么快有孕。不如您送几个美人给荆王,等下次荆王妃进宫请安,说不定就能给您带来好消息了。”
说话的是柔妃,她低声咳嗽起来,看着江晚的目光阴冷,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她过的不好,江晚也别想过的好!
薛太后诧异地看了一眼柔妃,再看看江晚,忽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一抹笑意,“柔妃说的是,荆王府后院就你一个,到底是太冷清了,哀家身边好几个贴心的,便忍痛给了你。”
江晚面上笑意收敛,迟疑道:“这事还要殿下做主,我不好善做主张。”
“你身为王妃,为夫君挑选妾室,开枝散叶的事本来就该你做,要荆王同意做什么?”薛太后道。
给猪配种还得人家愿意呢。怎么给钟离昭纳妾室,就不需要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