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秋茗觉得自己听不懂姐姐的话。
“二姐姐你怎么确信,江晚她就一定会去赴约呢?”她疑惑地问到。
江愁余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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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姐妹离开后,江晚并未叫人进来,而是先打开了那封信。
赵修然继续向她表白心迹,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信的末尾说他那里有自己送给他的帕子等物,若是她想要就此恩断义绝,也请她去一趟,他会亲自交还。
江晚简直要气炸了!
赵修然这个死渣男,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自己!
江晚其实女红并不好,当初赵修然面红耳赤地对她说:“晚晚,若是我得以高中,你不知可否能为我绣一方帕子?”
江晚当时单纯地喜欢赵修然的颜,毕竟他还是有点好看的。加上二人都快要成婚了,所以她想着送一个帕子也没什么。
谁知道帕子刚绣好,他就成了晋王的如意快婿,上门退了这门亲事。
江晚很淡定,把他那根定亲信物——穷酸的掉色的镀金铜簪还给了他,准备找出自己绣好的帕子烧掉。
但那个帕子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她以为是自己塞到哪个箱子里去了,也就没有再找了。
谁知道竟然跑到了赵修然的手里?还被他拿来威胁自己。
是的,在江晚眼里这根本不是什么分手归还信物,而是威胁。
她皱着眉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与江愁余姐妹二人逃不开关系。
她气呼呼地烧掉了那封信,将流玉她们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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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砚推着钟离昭回来时,江晚正趴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话本子,但也没有看进去,而是直愣愣地发呆。
她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舒展眉头,一会儿嘴里又小声咒骂,可谓是精彩至极。
因为手受伤的缘故,她左右环绕着侍女,流玉手里拿着一盘樱桃,时不时地给她喂一颗,她也机械地张嘴吃掉。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谁惹得您这么大的气?”采风见她生气的模样,蹙眉问道:
“是不是三姑娘又说话不中听了?还是她欺负您了?要是她欺负您了,您就告诉殿下,叫殿下给您做主。”
还是算了叭……
要是他误会自己给他戴绿帽子了,怎么办?
不过虽然不能与钟离昭说,但是她有流玉在啊,流玉武功高强,想要对付一个弱鸡书生一点问题也没有。
江晚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赴约是不可能赴约的,她又不是傻子,万一被人撞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