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鸣爵坐上车,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还在颤抖的右手,陆简川没看错,庄鸣爵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沈正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庄鸣爵眉头紧锁拼命隐忍的样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行程有个酒会,不然我给您推了?”

庄鸣爵长舒一口气:“不用,现在就过去吧。”

他确实想找个机会喝点酒,酒精和烟的麻/痹作用在他最痛苦的那点时间确实给了他很好的慰藉。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去寻求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

“好。”沈正发动车,“定好的礼服应该已经送到了,我现在过去取。”

——

陆简川在包厢里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出去,他心事重重,回去的路上差点和另一辆车发生剐蹭,陆简川心情原本就不好,现在更是看谁都横竖不舒服。

他疲惫的回到公司办公室,刚打开门,就听见一声熟悉的“你回来了?”

陆简川一愣,猛地抬头过去,苏池正站在窗边,回头平静的看着他。

陆简川脑子嗡的一想,生怕自己那些龌/龊的勾当被发现,语气不自觉的抬高:“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