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立刻说:“若下次有事情要出门,必定告知夫人,不让夫人担心。”
苏禧点点头,脸上欢欢喜喜的道:“如此甚好!”
陈衍见她似乎变得高兴也满意了,趁机说:“桃儿,你先给我松松绑。”
“那可不行。”苏禧冲他眨眨眼,“夫君,才开始呢。”
这天夜里陈衍手脚始终被束缚着。
他也体会到了……何谓……又何谓欲||仙||欲||死……
陈衍深夜筋疲力尽睡去,翌日醒来发现重获自由,而旁边苏禧仍在熟睡。回想起昨晚种种,他脸上一抹可疑红晕,转而眼神泛冷,取过绳子便想将苏禧绑起来。
他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尚未成功,只见苏禧睁开眼,冲他微微而笑。陈衍心觉不妙,未及一刻钟时间,他又被她绑到了床榻上……
苏禧立在床边,挑眉问:“总觉得……夫君好像很喜欢这样子?”
陈衍:“……”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后来不断讨饶,陈衍才被她放过。
他躺在床榻上,对自己的人生,充满深深的怀疑。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陈衍和那一帮子酒肉朋友的联系变得少了,人前总归是还好,在苏禧面前却再无身为小侯爷的风光。因是赐婚,休妻和离无非叫痴妄。
陈夫人看到儿子难得这样长的日子不在外面胡来,心里不知多满足。至今仍不见儿子和他媳妇大吵大闹,也没有见儿子整日郁郁,她反而好奇起来是怎么回事。
虽然好奇,但陈夫人没有多问。说到底是小两口的事情,她既然不准备插手,自然也不必插嘴。唯独看苏禧越来越顺眼,全然感觉不出来她是市井人家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