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之身体修长,肩宽腰细,穿起衣服来甚是好看,这枚香囊却显得有些滑稽。
鸳鸯被她绣的不像鸳鸯,香囊也缝的歪歪斜斜。
“我很喜欢。”君行之手指在香囊上抚了一下,目光温柔而喜悦。
祁丹朱眼睛微微一亮,抬眸看他,甜蜜道:“你喜欢就好。”
君行之重新将她拥进怀里,舍不得松手。
......
宾客们快到了,君行之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蔡伍洋跟在君行之身后,终于看到了太子妃亲手所绣的香囊,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往前走了几步,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君行之戴在腰间的香囊,频频叹气,他实在是想不通,貌美如花的太子妃,绣出来的香囊怎能如此……如此一言难尽!
“你今天怎么回事,做什么一直叹气?”君行之瞥了他一眼。
蔡伍洋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忍了又忍,看着他香囊上那对丑大鹅,还是忍不住委婉开口道:“殿下……您觉不觉得这香囊挂在这里不太合适?”
“挺合适的。”君行之淡淡道,甚至故意将香囊露出来,展示给大家看。
蔡伍洋在心里轻叹,提议道:“殿下,您如果实在珍爱这枚香囊,不如将其挂到房中,这样您回房的时候就可以日日看见这个香囊了,太子妃娘娘自然也能看到,臣想她一样会开心的。”
太子殿下平日在外面威风凛凛,现在身上带着一个这样引人发笑的香囊,实在是有损太子殿下的威严。
“何时轮到你指挥我了?”君行之面色微冷。
蔡伍洋缩了下脖子,赶紧道:“臣不敢。”
他哪里敢指挥太子爷,他就是委婉再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的痛心疾首和不忍直视。
君行之拿起腰间的香囊看了看,对蔡伍洋的目光视若无睹,唇畔含着浅笑道:“这鸳鸯绣的栩栩如生,根根羽毛分明,眼睛也活灵活现的,看起来霎是可爱。”
蔡伍洋呐呐道:“......是。”您如果不说,臣还当真没看出来这两只大鹅是鸳鸯。
君行之唇畔笑意加深,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香囊,“丹朱第一次绣就能绣得这么好,当真是冰雪聪明。”
蔡伍洋又看了一眼君行之手里的香囊,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小殿下当初两岁就能背诗,人人都说他是神童,也没见您夸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