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有此时此刻……
他张了张嘴,却好像忘了该怎么发出声音。
“混进鄂木斯克囚堡的异能力者……”
“就是费佳吧……”
小孩满不在乎地打断了他。
“费佳建立的组织,叫做什么名字?”
“死屋之鼠……”
“是嘛……”小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自顾自地睡了,“怎么还带“死”字的,这,这听起来好像不太吉利啊……”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从远处传来,春天的花苞绽开一片叶瓣,少年抱着小孩坐在川流不息的河边,静静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费奥多尔很久没有说话,直到周围起了风,漂浮的阴云遮住太阳,黑发的少年低下头,也任由发丝遮住表情。
一声轻笑。
“是不太吉利……”他说,“下次,我们换一个。”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小孩宛如柳枝抽条般成长。
费奥多尔不再刻意避开小孩行动,随着孤儿院规模的扩大,他甚至发现,小孩能在一定程度上帮上他的忙。
“你想进这个议员的家?”
小孩好奇地探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