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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宫叔端着热好的牛奶推门进来,就见自家少爷头朝床位,趴在床上,眉头紧锁。

他走过去,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问道:“出什么事了?跟宫叔说说。”

“没事,宫叔。”谢一宁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管自己,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还说没事。”宫叔弯下腰,抬手点了点他那可以夹死苍蝇的眉头,“这眉头皱得,比我这老头都深。”

“唉!”谢一宁又长长叹了口气,最后还哀怨的锤起了抱枕,“宫叔,我要死了!”

“什么???”宫叔刚在床边坐下,闻言又被吓得蹭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你要死了?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谢一宁:“……”

“别紧张。”他招招手,“此死非彼死,我身体好得很。”

“身体好得很,你说什么死不死的?”宫叔脸都被他吓白了,差点没晕过去,听完最后一句才松口气,又忍不住数落起人来,“你这个混小子,是巴不得吓死我是不是?死不死的是随便说的吗?”

“我错了,宫叔。”谢一宁连安慰宫叔都提不起兴致了,敷衍得很,“我就是太愁了。”

“小小年纪,你愁啥?”宫叔拍了拍受惊的胸口,“跟宫叔说说什么事,我给你出主意。”

谢一宁不太相信的看了宫叔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姓行吗?

宫叔:“……”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说行不行?”

“那么多盐,那还不得齁死。”谢一宁嘀咕了一句。

但在宫叔死亡威胁的眼神下,他还是把事情挑挑练练说了一下,“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