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追感觉她手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透进来,他忍不住抬手将她握住,而后顺势反下为上,将叶悠扣在身底,随之唇含住叶悠的。
叶悠整个人外不似方才的柔软,反而紧绷成一条晒干的咸鱼,身上只有唇是软的,任凭他含吸。
叶悠觉着整个人头皮发麻,只压抑了气息半张着口迎合上去。
感受到叶悠唇上微动,这让展追整条背脊如同火烧,他力道加重,呼吸也有些急,手松开她嫩藕一般的手臂,转而伸进她的寝衣下摆。
叶悠顿觉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脑子里没有旁的声音,一片空白,耳里一阵一阵鸣叫。同方才的僵硬风干相比,眼下整个人瘫软下来,四肢百骸不敢妄动。
叶悠闭上眼,好像看到遥远的雪山上,有人只手遮天,摘了峰顶一抹红梅。
这样的场面,她好像见过,又好似没有。
在哪里见过呢?
定是在梦里吧。
叶悠这样想着,一分神,从喉咙里挤出一生闷哼。
仅这一声,在月色如霜的夜色里显得尤其突兀。展追手一顿,眉头又加了一分隐忍。
放过她的唇,侧脸又被人贴着,耳朵里听得真切,似乎风在咆哮。
稍许,他五指缓缓朝下,叶悠双目一睁,拉住他胳膊,低声在他耳侧低语:“别,我月……”
“我知道……”他嗓音有些嘶哑,似是用力压抑着什么,热气扑面。
良久,他终于肯放开她。
双手在叶悠身侧各自一撑,躺平下来,用力喘气。
叶悠居然觉着有些吵。
不知何时身上又闷了一层汗,叶悠抬手默默将衣带系好。
只能看,不能吃,这对此时的展追来说,便是酷刑。
展追手背搭在眼睛上,良久才起身跑去沐房给自己浇了个冷水澡,身上的某处膨胀这才终于缓和下来。
再归来时,叶悠已是睡着了。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睡着了。
展追将人再次捞过来,又扯了锦被好生盖了盖,这才安然入眠。
叶悠抬手抓了抓自己耳侧,隐约听见有人在身后低声耳语:“过两天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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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悠昨夜牺牲许多,这才换来了得以出门选人的机会,她是这样认为的。
实则不然。
展追不想让她去的原因是因为那里太乱,她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子,生怕那些人不长眼睛吓着了她。
再加上北境城中有头有面的人也从不往那里去,都是由府里管事差人去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