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沈潋滟睡着了，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姐？”

沈潋滟没有反应，明月低头想要看她睡没睡，却有一片温暖凑了上来覆上了她的唇。

明月惊讶得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正好给了身前人方便。

“唔”明月被亲吻着，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开来。

她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努力想要挣脱被沈潋滟束缚着的手，却依旧被沈潋滟的手紧紧地扣着。

明月向后躲着，终于挣脱了出来。她用手背抹着嘴巴，眼里充满了怒气，坐直身体质问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沈潋滟抬眼看她，嘴角还有些可疑的水渍，声音柔和，“明月，不是你对我说的，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的吗？”

沈潋滟此时仿佛跟刚才那个害怕雷声瑟缩着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她神色温柔，却说着让明月不能接受的话。

明月摇头，蹙眉，“可是不包括这种事情啊。”

沈潋滟看她眉头紧皱，眼眸颤了颤，“你不喜欢我这样做？”

明月看着她，用力点头，也顾不得自己只是个丫鬟的身份开口道：“小姐，我不喜欢。”

沈潋滟盯着她看，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终于还是低头垂眸道：“是我昏了头。”沈潋滟顿了顿道：“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明月见她放弃，松了口气，此时听到这话有些不解，“什么话？”

“一辈子陪着我。”沈潋滟抬头注视着她，“这句话算数吗？”

明月怔了一下，迎着沈潋滟专注地想要得到回答的目光，她想到自己的目标，点头。

沈潋滟定定地看她，最后移开视线说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