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未经思索,习惯性地低下头,咬住了那两片薄薄的柔软,反复舔舐,然后轻松地用舌尖抵开,肆无忌惮地扫荡着每一处甜美。
……太甜了。
潮湿的雨声浇透了桂花,淡淡的幽香逐渐浓厚。
宿陵感觉到指腹的薄茧在腰侧摩挲,在接触到单薄衣衫内时,他轻轻颤抖了一下,被抓进了怀里,几乎喘不上气。
萧淮砚愈发过分了。
“……够了。”细长的手指推拒着肩膀。
萧淮砚却跟没听见似的,亲了亲他的鼻尖和眼睛,又慢慢挪到了耳垂。
“你能看见了吗,”他又亲又舔的,呢喃着说,“那些未来发生的事。那台机器,契约……”
宿陵在他怀里微微发抖,说:“不能。”
他看不见。
就算在最深的梦境里,已经被改变过的事情,仍然是未知的。
萧淮砚收紧了手臂,宿陵的头发扫过了每一根手指。柔软的触感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令宿陵再次皱眉。
“喂,酒瓶子都空——”东弥推开门,看见眼前纠缠的二人,半天没说出话。
……搞了半天萧淮砚是糊弄他呢?
真是有毛病。
宿陵听见声音,立刻推开了萧淮砚。而后者被扰了好事,显然有些不耐烦,瞪了回去。
老实说,东弥被那双眼睛吓了一跳。像古文明里那种突然变化的物质,不知道年月,只是直觉上很危险,那种感觉十分诡异。
“咳咳咳咳,”东弥调整了一下,没有要走的意思,“酒都喝完了,我拿什么送以沫姐?总要给即将出生的小孩子准备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