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没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稍微有些不适应,但也很快掌握了要领。
宿陵本要推拒的小臂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着,以一种强势的力道让宿陵只能任由他擦拭。
萧淮砚沉默极了。等擦干后,又替他裹起了长发,让他坐在那里,一缕一缕地用吹风机扫过。
手指穿过乌发时,总是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宿陵。
等这些都做完了,他站在宿陵身后,轻轻地碰到了背上的疤痕,如同抚摸一般。
“……还疼吗?”
宿陵轻声道:“不疼。”
“你不能再离开我了。”萧淮砚说。
见宿陵不说话,他好像失去了安全感。刚要追问时,宿陵抽了一口气,刚起身,萧淮砚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宿陵看了看他,有些无奈:“我要换衣服。”
萧淮砚一时没反应过来。
宿陵抓着摇摇欲坠的浴巾,人鱼线逐渐向下。未散的水汽遍布着雪白的身体,亮晶晶的一片。
萧淮砚顿了片刻,才走了出去。带上门时,还嘱咐了一句:“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隔着浴室门,宿陵看着背对的身影,嘴角不由有了轻微的弧度。
当天,萧以沫的私人医生来老宅给他检查了一遍。在确定基本没有问题之后,萧淮砚才放松了一些。
他们在萧以沫这里又住了一周。尽管萧以沫和方简再三挽留,萧淮砚还是带宿陵回到了自己的家。
长时间不见的奶茶在门口热情地迎接,就差没支着机械臂去抱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