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他们抓到你之前,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
萧淮砚偏过头,宿陵坐在另一侧,放空地注视着深沉夜色,不像在撒谎。
而且因为契约的缘故,他也不能说谎。
“这鬼契约到底是什么运行机制,”萧淮砚轻蔑地笑了笑,“最开始制定契约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模式?”
宿陵说:“会痛。”
铺天盖地的,难以承受。
下一刻,萧淮砚捉住了他的手腕,在他下意识反抗时制止:“别动。”
宿陵微微皱眉。
“这也会痛?”萧淮砚打量着他的神色,不屑地放开了,“娇气。”
宿陵不知道这个词代表的嘲讽,也没有为自己辩驳。
今夜的风很冷,吹过树梢时会洒下潮湿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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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傍晚,煎锅里的鳕鱼被倒入了餐盘中,柠檬片和薄荷叶摆放在了旁侧。
“咱们数物新来的老师也太凶残了吧,天天都是作业作业作业,居然还要用手写,我的天呐,他该不会是原始人吧。以后军部跟拟态虫也不用打架,直接给它们出题,做不出来就滚回去。”
希子都在全息视频中哀嚎了一声。
欧楚楚正奋笔疾书:“别抱怨了,赶紧做吧。”
“老大,给我抄一抄嘛。”连啸面露绝望,坐在窗台上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