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枝也笑了。

“老板，你喜欢柳秋枝吗？”夏知柠干巴巴地提问。

顾暖沉默了一两秒，有很认真地在想：“和她相处的时间不长，要说喜欢的话...还不至于吧，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挺舒服的，给我的感觉还可以。”

夏知柠明白了，很多时候不用说的那么绝对，不是喜欢和不喜欢，而是跟着感觉来。

而她现在对陆北一的感觉和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了变化，刚开始夏知柠是很抗拒和她相处的，现在没有，相处的还很自然。

“我明白了。”夏知柠说完挂了电话。

顾暖还在疑惑她明白什么了，结果看见旁边的女人笑的比蜜还甜。

她不禁怀疑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放浪不羁的柳秋枝了，不过有点可爱就是了。

“他们去清吧了，我们回去吧。”夏知柠对陆北一露出明媚的笑容。

陆北一眼里也露出通透的笑意：“她们这次应该做防护了吧。”

夏知柠摇头，表示不清楚：“柳秋枝会不会对老板知喜欢一小段时间？”

确定顾暖不是因为柳秋枝身份后夏知柠放心了不少，但是柳秋枝也不是什么钟情的人，一年换对象好几个。

“不能肯定的回答，但是她对顾暖是认真的。”之前像那么幼稚地吵嘴她和柳秋枝还是第一次。

而且柳秋枝很少会提起对象，顾暖倒是第一个她经常挂在嘴边的。

“那我就放心了。”夏知柠唇角上扬，一双杏眼亮晶晶的。

“这么关注别人的感觉状态，你自己呢？”陆北一把话题很巧妙地引到了她自己身上。

关于自己的感情问题夏知柠很少想，谈恋爱的欲望也不强烈，大学的时候，室友们经常会说想要个男朋友，也有喜欢女孩子的。

这个年纪是很渴望爱情的，夏知柠却没什么感觉，之前跟自己表白的系花确实漂亮，值得一试，可是她就是提不起劲去谈恋爱。

而现在她都二十三了，父母也小催了，却没认真想过。

“可能是没遇到那个人吧。”夏知柠大概性地回答。

“夏知柠，我想成为你的第一任，也想成为最后一任。”陆北一轻声道，她的语速不快，甚至很缓，连语气都柔柔的。

夏知柠微愣，很快地反驳：“你怎么就确定在你离开的时间里，我没有谈第二任呢？”

陆北一当然不确定，拿到夏知柠资料后她心安了许多，答案是她没有。

“要是谈了我会难受，但是我是你的最后一任就行。”陆北一笑容不减。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是我的最后一任。”夏知柠继续反驳，陆北一说话总有一种她们在一起的感觉，还没在一起就说最后一任这种话，她是哪来的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