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眠吧啦吧啦把金潭说蔫了之后,心情终于好转了很多。他瞅了瞅金潭空空的双手,疑惑问他:“你来吊唁什么也不带?”
“谁说我来吊唁的?”金潭挑眉,没好气地看着唐眠。
唐眠知道了,他来是存心想气自己的。
心累。
唐眠有气无力地盘腿坐下,背靠墙壁,仰头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走?”
他才来就想敢他走,金潭哼哼两下,居高临下地打量唐眠的脸色,别扭问他:“喂,你……没事吧?那个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开一点。”
唐眠就静静地看他说话。
金潭没安慰过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憋了几秒索性放弃,转而问他:“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唐眠笑了一下,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他早就识破他的套路了:“等我吃到一半的时候你再抢走扔掉?”
金潭感觉肺管子要炸了。
他自知理亏,深吸一口气才道:“我给你点了餐,会送到这里来,你多吃点才有力气。”
金潭说完,也顺着唐眠盘腿坐下。
唐眠扭头看他,死亡凝视:“昨天你们学校就开学了吧,今天周二,你逃课了。”
逃课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儿,金利私高的校长都管不了他。金潭本想说不是大事,可是对上唐眠认真的眸光,他咽下了话站起来擦了一下鼻尖,小声说:“那我回去上课了,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