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来并不否认，在国外的时候，学业有空闲，他就去跑到她的学校，随便找个休息椅，然后坐上很久，期待与她不期而遇。

“那网络上，我和偶像艺人厉殊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周霁阳缓缓把杯子推开，浅笑着说，“我喜欢长成他那样的男人。”

厉殊小心翼翼瞥了前方开车的男人一眼，周霁阳说找人来接他，可这人应该不是简单的司机。

方明申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当成了司机，透过后视镜，他能看清后座上一切举动，望着那张俊美的脸，方明申忍不住蹙眉。

“司机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厉殊双手放在膝盖上，拘束的像被老师留堂的学生。周霁阳说要他证实演技，他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想明白怎么证实。

方明申冷冷瞥了一眼，“我是方明申，是周霁阳的顾问。”接这个人去观景餐厅，周霁阳注定要违背周老的意愿。

厉殊就想，难怪这个人气质不太像个司机，可顾问是做什么的，他不知道。

“你最好别对周霁阳心生期待，她会毁掉接近她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另有图谋别的，接近她的人，都会变得不幸。”方明申目视前方路况，嗓音冷漠。

厉殊拧着眉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偏偏刚说话的人，这会闭着嘴巴，再不搭理他，像是刚刚出现幻觉一样。

“我什么心思都没有。”厉殊小声的嘀咕一句，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

徐城观景餐厅，位置需要提前预定，方明申来之前，给周霁阳发了信息。

周霁阳合上手机，冲着徐康来笑笑，“你对我坦诚，我也不愿意欺骗，不介意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