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本来在旁边看着,见到这样的状况立马过来劝和。

“副镖头何必如此?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不如先喝酒,等酒饱饭足之后再谈!”

常漫天也并不是为了逼迫苏榆——他交好还来不及,怎么会惹他不高兴?——所以一听这话,顺势站了起来:“说的是!是我孟浪了!来来来,先喝酒,喝!”

花满楼默默喝了杯酒。

陆小凤道:“怎么?”

花满楼道:“这样的麻烦,日后恐怕少不了了。”

陆小凤痛饮一杯酒:“有本事的人,总是少不了麻烦的。”

“你就是最麻烦的那个。”花满楼嘴上嫌弃。

“谁让我是本事最大的那个呢?”陆小凤得意洋洋。

酒阑席尽,尽欢而散。

花父带着家人回去歇息了,留下的只有苏榆、陆小凤、花满楼和常漫天。

常漫天还留了两个人,也是满身伤疤的好汉。

陆小凤的事情还不到说的时候,所以自然是常漫天的事情为先。

“不知有何有伤天和之处,让神医如此束手束脚?”常漫天率先开口。

花满楼和陆小凤已经猜到了什么办法,但他们并没有说话。

他自然可以拒绝,但他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