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不管怎么样,花满楼终究还是那个花满楼。
所以他还有心情去开玩笑:“怎么都这样的表情,快的方法不行,不是还有慢的方法吗?”
花满楼也跟着笑了出来:“是我们太过心急了。”
只有陆小凤急的抓耳挠腮,偏偏还不敢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看着苏榆。
“这慢的办法嘛,”苏榆啜了口茶,慢悠悠地开口,看的陆小凤恨不得替他说,“只是麻烦了些,要内服外敷佐以针灸,半月才能起效。”
“半个月!”陆小凤的眼睛都要发光了。
陆小凤自幼与花满楼相识,虽然花满楼并不为眼睛困扰,但在陆小凤心里,总是忍不住遗憾的。
如今只不过是等区区半个月,对于陆小凤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苏榆放下茶杯,朝花满楼眨了眨眼:“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做我的第一位病人?”虽说他在训练的时候都看了不知道多少病例了。
花满楼也放下茶杯,笑着回了一句:“能做未来第一名医的第一位病人,该是我的荣幸才对。”
既然说定了,那治疗自然是宜早不宜迟。
陆小凤早就在一旁眼巴巴等着,纸笔都预备得整整齐齐,就等着苏榆开方子了。
苏榆看陆小凤实在是坐立不安,干脆帮他找了个活,几笔写好药材单子之后就委托他帮忙去抓药回来,又叮嘱说一定要整株的,如果不是整株的,哪怕质量再好也不要。
然后就见陆小凤像一阵火红色的风似的从窗户刮出去,片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花满楼笑着摇摇头:“他也太过心急了。”
“面对这样的事,谁都会心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