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瓶未成年的酒站在同一条直线上,单一纯麦头対着干邑白兰地的底。

平岛阳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几个未成年果然认识,而这几个未成年认识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都有了解释。

比如说水谷翔太的毒药从何而来,比如说水谷翔太为什么满屋留了他的名字,还夹杂着“対不起”。

平岛阳转身,暂且离开病房,打算去找护士问问情况。

只是他才刚出门,就看见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走了上来,此刻正在楼梯口探头探脑,一副想过来帮忙但又不敢过去的样子。

“护士小姐。”平岛阳走过去。“我有问题想……”

他话未说完,就见対面的护士一抹脸,露出一张与护士截然不同的,粗犷的男性的脸。

这样高的易容水准配合上很男性化的走路姿态,成功让平岛阳愣了愣。

他开口:“怪盗?”

来者点点头。

“你来这儿干什么?”平岛阳问。

“是我之前偷宝石的时候路过这家医院,在这家精神病院里发现了点儿东西。”他含含糊糊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你和我来一下。”

……不対,怪盗基德不是这种性格。

対面的怪盗有些许不対劲,平岛阳不动声色的开口:“但我还在探案?”

“可我要说的事情就和水谷翔太的死相关。”

平岛阳默默后退几步,与対面的人拉开间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