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里亚捂脸,“当时我就在她门那插了一张我的名片,等着她以后给我打电话,结果给我打电话的是你们。”

“而一般人开这种双开大门是什么情况呢?”松田阵平接过话茬,“如果门缝有东西的话,从里拉开门,在开门那一瞬间,东西会掉到门槛外,或者非常靠近门槛的地方。”

萩原把那张照着卡片和地面的照片调处来,放到早川奈奈眼前转了一圈:“只有从外往里推,那张卡片才会随着你的动作跑到门槛里那么远。”

“而且你只咬死了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出门。”伊达航接力,“你只说邻居能为你作证,怎么没说过这位吉田里亚?”

“就不能是我觉得不用说吗?”早川奈奈扯出一个笑,“能给我佐证的一个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吧?”

“倒不如说是你压根就不知道晚间还有这个人来过。”平岛阳扒了扒萩原手机里的照片,调出那张立牌,“开灯,把立牌摆到窗边儿,你就能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随后他将手机举到吉田里亚眼前,“你昨天晚上看见的美女是这身衣服么?”

“是。”吉田里亚老脸一红,“当时就是看她穿水手服特别漂亮,所以我才……”

“后面的不用说了谢谢。”平岛阳连忙打断他。

他不想听色鬼的心路历程。

“早川奈奈小姐,”平岛阳收回举着手机的手,“你可能没想到,那张卡片上印有死者的血。”

“而且天太黑了,当时没看见吧?”他话里话外的嘲讽力直接拉满,“所以才一脚踩了上去,鞋尖冲向家门。你至少十点五十多之后才回的家,可不是像你口供说的那样一直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