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他们的警察当得还有意义吗?哪怕要联合,也绝不该是这种时候。

下午一点,警视厅会议室。

一众警察围着会议室内的桌子坐下,看向站在白板前的平岛阳。

“有关贺卡案,”平岛阳说,“这个凶手应该认识我,这是有预谋的,针对我的一场袭击。”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一时间炸的整个会议室内都鸦雀无声。

“……你在说什么?”

目暮十三开口艰难,“平岛,什么叫这个凶手可能认识你?”

给予贺卡的凶手认识他们的警界之星,还针对警界之星策划袭击,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这个凶手可能是从神滨来的。”平岛阳将三次尸体的照片贴在白板上,又分别在照片旁标注上日期以及贺卡话语,画上指向线。

第一个死者是碎尸状的,骨骼肌肉分离。

第二个死者身体就完好很多了,虽然仍有撕咬痕迹,但至少没有完全肌骨分离。

第三个死者身体基本完好,心脏中枪。

平岛阳盯着这三张照片。

这过程就像一个纸片人的生产过程。

诞生是血肉被编程数据构成,成长是血肉正在组合,破壳是组合完毕,但仍无思想。

——凶手在重构他们成为完整纸片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