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得是谁?”

“不清楚,但应该都是在赤司集团工作的人,毕竟我们在这儿工作,也见不到其他公司的人。”

“那她们明明都嫁人了,为什么还不搬出去住呢?总不会是赤司征臣先生不允许吧?”

“那还不是因为她们三个家穷。”

说起八卦,女仆长一扫先前的拘谨,开始眉飞色舞,“我只去看过卷岛雪她家,那真是穷得叮当响,有那家和没有差不多,得个病拖累死人真不是假的,依我看啊,其他两家的情况应该也和卷岛家大差不差。”

“卷岛雪,月见泷枝,安山静子……她们三个平时关系怎么样?”

“卷岛雪和安山静子有过一些冲突。月见泷枝和谁关系都挺好,能说会道,卷岛雪和安山静子后来和好还是她在中间调和的。”

很好,关系错综复杂的三选一齐了。

已经熟悉漫画套路的平岛阳点点头,又问:“这里面谁依旧爱美,喜欢戴头饰?”

他这话问得太理所当然,仿佛女仆长天生就应该知道答案。这让女仆长的脸上八卦的表情当场顿住,随即转化成一种类似摸鱼被上司当场抓包的尴尬。

“抱歉,这个我不清楚。”女仆长说,“我们在赤司家工作是有宿舍的,大家都住宿舍,我负责在早上叫今天上日班的人起来。因为敲门就行,所以从来没进其他人的宿舍过,没看见过有人戴头饰。”

“那一个宿舍几个人?”

“两人。”

“叫她们仨的室友进来,你可以出去了。”

女仆长离开会客室五分钟左右,三个二十七上下,妆容精致的女性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