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一看,是几颗包装非常少女心的牛轧糖。
“之前从酒吧把你抬回你家,我就知道你有低血糖的毛病。”伊达航叹气,“平岛,真不怪目暮警官骂你作死,你就应该去医院躺个一年半载的,当休息。”
平岛阳眼神飘忽,“还是让我们谈回案子吧,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问题啊,确实有,那个小男孩儿说抬人的男性是两个人,老保安家符合年龄范围的男丁就那一个儿子吧?”
“你觉得哪个打工人能想到对老板家少爷动手?”平岛阳撕开包装袋,将牛轧糖扔进嘴里,“那个教唆他们动手的,肯定也会跟着来的,他不来就不怕到时候这几个人反过来把他卖了?”
也就是说,赤司征十郎被绑架这事儿从头到尾和在逃犯没有半点儿关系,就是扯了这么一个幌子。只是很可惜,大概凶手和教唆者也没想到赤司征臣报警报得那么干脆,让他们后续想发勒索信息都没办法发,只能继续等待风波过去。
“……那你觉得这次我们的准确率会是多少?”
平岛阳将糖咽下,“百分之七十往上吧,如果今天还有人报案,准确率能提到80,余下的百分之二十在赤司家下人的嘴里,在赤司家公司员工的嘴里,在赤司征十郎的卧室里。”
“百分之七十也敢往前冲吗?”
“为什么不往前冲?”平岛阳握拳,“这个概率已经足够大了,百分之六十我都会放手一搏。”
红灯的倒计时于此刻走到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