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哪怕平岛阳再怎么叱责,漫画和游戏也都是为了服务更高次元的人而存在的,如果不能让他们开心,那么漫画与游戏的存在毫无意义,他对此清清楚楚。
所以警官先生只是冷静的从笑谈中获取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那个银头发的是个危险人物,以琴开头的酒,大概就是琴酒,别名金酒,杜松子酒。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没在漫画里看见这俩犯罪分子走。
如果现在只有平岛阳一个,他自然会选择跟上去看情况,但这还有一个伊达航,看在伊达航和他搭档相似的份上,平岛阳不可能放他去死。
于是平岛阳又重复:“别过去。”
伊达航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但第二波热浪袭来,接连不断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将那些想说的话通通从他脑子里震了出去。
凌晨一点零七分,警视厅的警车终于打着双闪呼啸而来,后面还跟着六辆消防。
“平岛,伊达。”开车的长尾警官头上还带着水,却在路过路边拉扯的他们两人时摇下车窗。
长尾一指车门,说:“先上车,下毒的事儿有眉目了,证物在后座上。”
平岛阳拽着伊达航坐上警车。
米花艺术展厅炸的突然,人手不足的警视厅一时间确实有些手忙脚乱。平岛阳对于现场情况也帮不上什么忙,高温让所有东西都付之一炬,任他怎么看,入眼的也只有[被烧毁的废墟]这一条信息,就算警视厅里待命的法医能摇身一变成为建筑工程师,光是分拣这堆焦土是展厅什么位置,那也得三天三夜。
“所以艺术展厅到底有什么好炸的?”平岛阳百思不得其解。“又为什么有人要炸这里?一个艺术展厅罢了,碍着谁了?这没道理啊。”
这个问题暂时没人清楚,所以直到他们回到警视厅之前,平岛阳还在警车后座上抵着头想为什么有人要大费周章炸掉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