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记录一下她和她哥哥关系不好的原因,还有她哥哥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暴瘦的。”
“没问题。”久世下意识站直。
半小时后,久世拿出一份关于人渣哥哥如何对妹妹图谋不轨,近期还因此导致丰田文子肩上有伤,并在四个月前突然暴瘦的笔录报告。
接过那份笔录,平岛阳潦草翻看几眼,倚着走廊的墙壁问久世:“你怎么看?”
久世抓一把头发,显得有些暴躁:“我只能说人渣死的好,但里面存在几个疑点,她和死者关系这样差劲,为什么咖啡厅的时候会上去打招呼?还给死者点咖啡?死者对丰田文子的侵犯长达三年,可北山幸嫁给死者也不过一年,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伊达航有了一些新思路:“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不止一个?”
“大差不差。”平岛阳站直。
他伸出一只手,到久世面前:“要进来一起听听看吗,久世警官,你刚刚的推断很不赖。”
久世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恍惚感。
说实话,搜查一课没几个人不怕平岛阳。平岛阳太锋利了,就像一把丢失刀鞘的刀,和他对视都有被割伤的风险。但就在今天,她居然被这把刀夸奖了。
踏进审讯室,丰田文子似乎刚哭过,整个眼眶都红彤彤的,见他们进来,下意识向北山幸身后躲闪。
“接下来是北山小姐。”平岛阳抽出纸笔,“您是否在家看见过丰田凉太有过什么不正常的行为?”
“不正常行为……啊,有的。”北山幸比划着,“我曾经看见过他用吸管吃白糖。”
“吸管吃白糖?”伊达航皱眉,“是不是还有酒精灯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