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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 于欢 1161 字 2022-10-16

“还是吾来吧,”萧幼清不放心的坐下,“孙太医要做什么。”

孙鸿达指着自己舌头。

萧幼清便照他的话轻轻捏着皇帝的下颚撬开唇齿,“方才殿下把过脉了吧,官家的脉象脉虚无力,舌体上有齿印,且方才殿下所言正是医术上所记,陛下是情志不遂,肝气郁结,又操劳久虑,久病耗气,暗耗肝之阴血,损伤肝之阳气而成的肝气虚之症。”

孙鸿达抽出银针放在烛火上烘烤,迅疾轻轻扎在皇帝额头两侧,“肝气虚之症,肝疏泄不及,或失于升发,致气机下陷,变生疾病,犹如木无生性,则枝叶垂萎。”

听着太医的话萧幼清内心挣扎,眼里充满了无奈与失神,旋即又犹豫的问道:“孙太医老实告诉吾,官家此症是不是早就有了?”

孙鸿达低下头,“殿下,请恕臣”

萧幼清冷下脸,“你要欺君么?”

孙鸿达跪着退后趴道:“臣不敢。”

“吾虽不若母亲与孙太医一般精通医道,然也略通些岐黄之术。”

孙鸿达叹道:“殿下方才将医书上的话问出,便是于心中有了答案,既如此又何苦要来为难老臣。”

“官家不让你说?”

孙鸿达埋下头沉默不语。

“可是她才不过而立之年。”

“官家积劳成疾,比先帝时还要操劳不少,暗火最是伤身,若长此以往请殿下恕臣死罪,”孙鸿达将头磕在地上,“非长寿之命。”

萧幼清愣坐在榻上垂下无力的双手,太医的话宛如天塌一般,压得人将要喘不过气。

“臣恳请殿下多劝劝官家。”